璟知音音

老白涮肉坊掌柜的去香帅游艇玩了

【楚白】人间惊鸿客 第六章

        楚留香已提前和苏蓉蓉通过信,大约三日后于铜陵汇合。

  

  “小楚,感觉怎么样,要不要我背你?”

  楚留香面色不佳,但还是朝白展堂笑了笑:“没关系,许是身体变小体力也不行了,我走不动会跟你讲的。”

  “我看还是算了!”白展堂撇了撇嘴,直接把楚留香背到背上,“咱俩之间你别瞎客气,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就直接开口。”

  “哦?”楚留香趴在白展堂背上,双手勾住白展堂的肩,“既然小白这么说,那便恭敬不如从命。”他微微借力,嘴唇轻啄在白展堂耳垂。

  “好了,想做的事我已经做了,辛苦小白带我赶路。”

  白展堂的耳朵倏地红了起来,嘴还打起了磕绊:“哦…哦哦,你扶好我…”

  

  白展堂很久没赶过路,一个人还好,可现在他带着楚留香,还得担心着楚留香身体能否吃得消,路走得也就慢了些。最后还是换了匹马,如此刚好在第三日赶到了铜陵。

  

  “小白,我们去前面那家客栈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

  见到白展堂,苏蓉蓉和李红袖有些惊讶,而见到变小了的楚香帅,更是惊地说不出话。

  楚留香躺在床上,微闭双眼:“事态紧急,否则我也不会急着把你们叫来。”这几日他的体力消耗了不少,可也着实没想到内力也跟着下降。

  苏蓉蓉走到他身边,赶忙为他把脉。半柱香的时间过去,苏蓉蓉抬眼看向李红袖。

  “倭人的毒,对吗?”李红袖问道。

  “对,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毒。”

  白展堂听到这话,心不免揪了起来。楚留香悄无声息地握住他的手,像是感应到了他的紧张。

  李红袖又问:“可是香帅的情况,似乎是毒素没有完全发挥。”

  “不,不是没能完全发挥,而是与另一种毒相克,达到了以毒攻毒的效果。香帅,你去过什么地方吗?”

  

  “上个月,我去了辽东,我也确实在那里中的毒。”楚留香说道,“没想到居然有倭寇的参与。”

  “香帅现下身体损耗严重,以毒攻毒虽保住了性命,可毒素留在身体里日日侵袭,招致经脉逆行。一会儿我去取几副药,服下后再配合针灸,十日内应该会有所好转。不过,我只能调理经脉逆行,无法肃清毒素。”

  楚留香点了点头,示意她们暂时回避。

  

  “小白,一起休息会儿吧,这几天赶路肯定累坏了。”楚留香轻拉他的手,白展堂也就躺了下来。

  “可是……”

  “睡醒有什么想问的我都告诉你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白展堂确实也累坏了,很快便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。

  

  白展堂一醒,就发现楚留香头上插满了针。

  “噗——哈哈哈……”这个造型本来也不是特别好笑,但是换成楚留香,就真的好想笑。

  “小白要是很喜欢,让蓉蓉也给你扎几针如何?”

  “不必了不必了,诶,蓉蓉姐红袖姐姐他们人呢?”

  “你睡了很久,我想等你醒的时候肯定会饿,便叫她们去帮你买点吃的回来。”

  话音刚落,苏蓉蓉和李红袖就进了屋。

  “小白快来,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,就每样都买了点。”

  “蓉蓉姐你也太好了!”

  “这还有一小罐女儿红,可不准贪杯哦。”

  “知我莫若红袖姐姐!”

  苏蓉蓉将楚留香头上的针都取了下来,把他也扶到了桌边:“香帅也吃些东西吧,体力还是需要吃饭来恢复。我和红袖去煎药,你们俩吃完可以再休息会儿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

  楚留香看着狼吞虎咽的白展堂,思绪又飘回了曾经和白展堂相处的那段时间。

  白展堂看他走神便喊他:“小楚,小楚?”

  “嗯?”

  “蓉蓉姐说了,快吃东西补充体力。”

  

  “小白,我遇险的时候遇到了白三娘。”

  白展堂听到楚留香的话,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:“我娘?她怎么也去了那?”

  “准确的说,是三娘救了我一命。”楚留香拿起勺子,喝了几口米粥,又继续讲:“当初我受邀前往辽东,勘察的时候被埋伏,被灌下此毒,那些人可能以为我绝对活不了,便放松警惕,只留了三个人守在外面。白三娘趁他们不注意,点了他们的穴,指力强劲,三人当场毙命。后面的事我虽然不知,但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住处,如此也能猜个大概,小白聪明过人,定也能猜出来。”楚留香端起白展堂的酒杯,递了过去。

  白展堂心里有数,白三娘一定是把楚留香救了出来,还喂他吃了什么东西,想着抑制毒性,之后又弄具尸体,留下玉牌,想法子糊弄了过去。朝廷一看那点穴手法,肯定先联想到自己身上了。

  不对……怎么能这么轻易……

  “有诈。”

  “没错,当日时间紧迫,三娘在要脱身的前提下,不会选择完美善后。朝廷放出消息,想必就是为了逼我,或者说逼你,现身。”

  “我说小楚,你是不是发现了啥不该发现的东西啊,又给自己找事干啦?”

  

  

  “南有倭寇,北有鞑虏。辽东原本有完备的防御体系,各城守军的职责也很明确。可是,近几年,朝廷派遣高淮出使辽东收税。”

  “高淮?”

  “我们去辽东的时候,听到流传着这样一句民谣:辽人无脑,皆淮剜之 ,辽人无髓,皆淮汲之。”

  “太可恶了!这个贪官到底是谁啊!”白展堂十分气愤,他祖籍也是辽东,却没想到百姓们竟被压榨。

  楚留香回道:“一个太监。”

  “太监?”

  “高淮本已有妻儿,为了这个肥差,自阉入宫,做了太监。他还屡次三番干扰军务,弹劾兵官,呵,这还是个想当将军的太监。”

  白展堂气的牙痒痒,他拍桌而起:“这谁能忍?这谁能忍!你下面打算怎么做,加我一个!”

  楚留香瞧着白展堂,义愤填膺,明白他不只是一时兴起。他站起身,又把白展堂拽回座位:“小白不急,我今日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,是希望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就好,但我并不希望你以身涉险。”

  “这有啥的,本来我就是辽东人,帮自己的家乡有什么不对!更何况……更……我还得担心着你,你这人一点都不让人放心……”说到后面,白展堂声音越来越小。

  “小白,我不希望你有事。”

  “那我还不希望你有事呢!”

  

  两个人都没继续说话,气氛有些僵持。

  白展堂觉得心里烦闷,便出了门,找地方散心去了。楚留香像是没事人一样,接着喝起了米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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